卖可怜又有什么关系,我自然可以两者兼得。”太后如果去过后世,那么就会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这时候的心情,这无语又操蛋的感觉。
她运了半天气,最后实在是不打算再忍了。
捞起袖子,来了个大义灭亲,想她自幼习武,从未丢弃,那鞭子甩得啪嗒啪嗒响——御医哪里见过这般阵仗,整个人都懵了。
穆元咏上蹿下跳,还不忘嘱咐孔稷:“孔稷,关门,别放人进来,也别放人出去!——还有这位太医,您老人家这趟不算白来……唉哟,太后轻点。”这货得意忘形,被鞭尾巴给擦了个边。
一番运动后,祖孙两个终于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谈。
虚伪假笑再次奉上桌面,太后不知有多端庄严肃的坐在穆元咏的面前,温言细语,手指轻柔地触摸穆元咏的伤处:“疼不疼,瞧我,一时没把住,你这么多天没回来,哀家可是极想念你的。”半点看不出刚刚大杀四方的威武。
穆元咏龇牙咧嘴,仍不掩饰演技,极为孺慕的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