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些天竟然因为处理政/事。把鞋底给磨穿了,他家妻子已经有三十年没有给他补鞋底了,三十年前,他还是个小中郎,今非昔比,竟然还能尝到一些往日的辛苦。
右宰又是辛劳,又觉得有些新鲜。
大家都苦不堪言,只能忙中作乐,听说中宰那厮把自家的好酒搬到了特别行政处的院子里,累到不行就抿两口提神,那家伙也是惨,一个星期没从特别行政处出来了,只能靠此解解馋。
这还是他们那个风雅逼人的中宰大人吗。
右宰幸灾乐祸的想。
他离开穆元咏的养心殿不久,中宰那家伙嗅着味儿溜过来:“怎么样了?”右宰朝他一咧嘴。
中宰分析他的表情语言:“这是成了?太子什么态度?是高兴还是不快?”右宰摇头。
中宰想着这老匹夫,这时候还戏弄人呢,他干脆直截了当:“你有什么赶紧说吧,到底什么章程,我也好早早的抽出空来,我那儿还一堆事呢。”右宰见差不多了,就说:“太子殿下没说什么,只是他好像有其他的想法。”中宰大人眼前一黑:“他怎么又有想法!”声音都大了:“他哪来那么多想法!”只有看到中宰大人这激动地小表情,右宰大人才觉得自己心情畅快了,没有比在自己倒霉后,见到比自己还要倒霉的人更能开解心情的了。
“走,听说你把你家的酒带来了。”右宰大人心潮澎湃:“我早就馋了,喝两口?”中宰大人口吐芬芳:“喝个鬼,你以为跟你一样闲,我接下来还要去处理太子殿下的新想法呢!”他最后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当初半点不计较他们先前留下的一些小尾巴,这肯定是想着要把他们累死。
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
中宰大人握着拳头,欲愤填鹰的离开。
穆元咏的新想法,其实早就有所预兆,在这方面,没有比孔稷更了解他的了,在右宰提出登基大典的时候,孔稷就想起穆元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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