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白鸰低头道:“我知道自己出身青楼,你娶我并非情愿。”顾清遥面色稍缓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白鸰道:“我身陷青楼,也并非情愿。”顾清遥道:“虽非情愿,却是事实。”白鸰道:“此言有理。”顾清遥转念明白他用自己的话驳了自己,他娶他虽非情愿,却也是事实,便怒道:“你……你好伶牙俐齿!”白鸰阅人无数,自然伶俐,也看惯了世态炎凉,淡然道:“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顾清遥却站在他面前不动。
白鸰心下明白,于是站起身来,“我懂了,我不会弄脏你的床榻。”说罢就要往门口走,顾清遥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要去哪里?”白鸰道:“既然你如此嫌弃我,我去客房睡就是了。”顾清遥笑道:“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新娘去客房睡?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这个掌门人?”白鸰不解地望着他,脸色略苍白。
顾清遥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捏着他精致的下巴道:“你不是很会服侍男人吗?洞房之夜,自然要服侍自己的夫君了!”其实顾清遥身世颇为凄惨。十六岁时家中遭仇家报复,父母双亡,险些灭门。他重整门派、卧薪尝胆三年,为父母报了仇,成为江湖上最年轻的掌门人,行事作风雷厉风行、专横毒辣,从此没人再敢轻视这位少年掌门。
但是于感情而言,他确实一张白纸。他一路习武,又遭变故,虽说有过几位未婚妻,但都未曾谋面,就连女孩的手也未曾碰过一下,更别说被人服侍着宽衣解带……白鸰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解下他的亵裤,露出了男人的物件,他伸出一根手指抚了抚,顾清遥一个颤抖,按捺住了自己,手向后撑在床上,眯着眼好奇地看他会如何做。
白鸰抚摸了一会,它却反应不大,他便靠前了一步,张口将它含了进去。
“额啊……”顾清遥忍不住叫出来,推也不是,忍也不是,咬着牙看着他蹲在两腿间服侍自己,沉醉地眯着眼睛,修长的睫毛摇曳着烛火的光辉。它很快在他的抚摸下站立起来,男性的物件撑满了他的口,他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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