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纤瘦轻盈,又手无缚鸡之力,偏偏他这个武林高手却呆若木鸡,毫无反抗之力了。
“你……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体统?妻子抱自己的丈夫,不是天经地义吗?哪一条体统不许了?”“你、你莫要拿招揽恩客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才不会受你引诱!”白鸰笑道:“我还需要招揽恩客吗?从前每日求见的人都要排出一条街了。”顾清遥恼道:“是啊,从前许多人为了见你一面不惜一掷千金,如今你没了他人追捧,难免空虚寂寞,只好将魅惑的手段使在我身上了。”白鸰松开手绕道他的面前道:“夫君当真如此不愿与我亲昵?”顾清遥撇开脸不看他,“我本就不好男色,还从小就有洁癖,你……不用白费心机了。”白鸰看了他一会,悠悠道:“从小我便被卖到青楼,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便被训练,如何弹琴作诗、如何服侍男人,后来虽有幸成了红牌,却也难免遇到难缠暴虐的客人。如今有人替我赎身,又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