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琴声如高山流水般倾泻而出,轻妙绝伦。
一曲毕,周远翔忍不住赞道:“此琴声悠远高洁,堪比大家,世上只怕无人能及。”顾清遥嘴角一弯,心中得意,嘴上却谦虚道:“大哥过誉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远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清遥,如此佳人,你可不要辜负了。”晚上,顾清遥命小厮泡了一壶茶,与周远翔在客房相对而坐,促膝长谈。
周远翔笑道:“你向来不苟言笑,今日倒是心情很好,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娶了贤妻,整个人也变开朗了。”顾清遥僵硬道:“大哥别取笑我了,我哪有变开朗?只是大哥来看我,我很开心罢了。”周远翔抿了一口茶,看了看他口是心非的脸,“清遥,你从来都是这样,嘴硬心软。”顾清遥仿佛被他说中心事,若有所思道:“大哥你知道我,那些流言蜚语我从不放在心上的。其实他待我很好,成亲这一月,衣食住行,样样照顾周到,只是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罢了。”周远翔笑道:“我看北妹虽为男子,却姿容卓绝、性情温和,又颇有才华,不知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佳人,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顾清遥轻叹了口气。
周远翔用手指敲敲桌面问:“你今晚可是要打算与我彻夜畅谈?”“大哥难得来一趟……”周远翔指了指窗外,顾清遥的房间,“你的夫人,可还等着你呢。让佳人独守空房,可非君子所为。”顾清遥糊里糊涂地就回了房。
白鸰正坐在外间的榻上点着灯百~万\小!说。看到他进来,立刻放下了书,跟着他绕过屏风,服侍他脱衣。
顾清遥抓住他的手问:“你在等我吗?”白鸰愣住,不知他此问何意,该说“等”还是还说“没等”。见他没有追问,继续为他脱了外衣和中衣,又为他脱了靴子和袜子,便出门去端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为他洗了脚,又匆匆端出去。
待他回来,顾清遥正坐在床边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白鸰刚走过去,就被他拉住了手,一把拉进了怀里,整个人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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