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为何不可?你不是也为我这样了吗?”“可、可我是你的妻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可你……你不必……”“同为男子,有何不可?”他从前未经历过性事,更不知道两个男子应当如何行房,只好学着白鸰的样子。从前旁人口中提起青楼小倌,尽是“污秽”、“低贱”、“可耻”之词,想想白鸰为自己做的事,此刻他亲身体验,却并无不适之感,仿佛只是一个寻常动作,就如沐浴穿衣一般寻常。
白鸰十五岁出道,半年后开始接客,服侍过许多男人,而被男人服侍,却还是头一回,况且此人又是他向来尊敬崇拜的夫君,不禁心中激动,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顾清遥尝了尝白液的味道,不禁皱皱眉,拿起枕边的帕子吐了出来。
顾清遥道:“味道不好,以后你也不要吃了。”白鸰脸红地望着他,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
顾清遥帮他穿好裤子,躺回他的身边,嘴角竟扯出一个笑容,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白鸰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还、还好。”顾清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