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禽兽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白鸰道:“夫君。”“嗯……怎、怎么了?”“那东西不便宜吧?”“嗯?……嗯。”“眼光不错,是好东西。”顾清遥慢慢回头看他,忐忑道:“你不生气?”白鸰却笑道:“我为何要生气?”他几乎能想象,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拉下脸面去买这种东西时,会是怎样窘迫的表情。
“我……我擅自……”白鸰淡然道:“既然你我是夫妻,迟早的事,你又何必躲藏?”顾清遥忽然脸一红,“那、我真的可以……像书上那样……”白鸰站起身,为他拿了一条干的毛巾道:“洗好了就出来吧。”对于情事,顾清遥是初学者,什么都是第一次,虽然已经在书上看过,可做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
他沐浴完只穿了一条里裤走出来,就看到白鸰已经趴在床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晶莹剔透,纤腰翘臀长腿,颇有曲线。
顾清遥觉得口干舌燥,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在床边问:“你干嘛这样?”“等你呀。”白鸰拿着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