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他却握着手中的酒杯,喉咙苦涩,周围人羡慕的声音他一点都听不清,耳中都是白鸰那些纳妾的话,胸中仿佛堵住了一团火一样难受。
忽然,坐在白鸰身边的妇人举杯道:“顾夫人果然是有胸襟气度之人,到底男子相比闺阁女儿,还是多了一份大气。”说着望向了方才嘲讽他的几个妇人。
有人不甘道:“周夫人的场面话说的好听,到底是您的夫君多年未曾纳妾,您自然是体会不到这种烦恼了。”又有人道:“那也是周夫人贤惠,出身名门,武功高强,膝下又有两子出类拔萃,你若是有这个本事,丈夫也用不着纳妾了。”白鸰敬了身边的妇人一杯道:“到底还是周掌门待周夫人情深意重,心里容不下他人而已。”周夫人对他一笑,与他碰杯饮尽。这妇人约有三十五六岁,正是周远翔的妻子。
周夫人为白鸰夹了他方才没来得及夹的鸡丝菜心放到他碗中,和善道:“方才看顾夫人只吃素菜,你如此清瘦,还是要多吃些肉才好。”白鸰对他感激一笑道:“多谢周夫人。”也是多谢她在众人面前为自己解围。
宴会结束,众人酒足饭饱,寒暄告别。顾清遥带着白鸰和一众门客北子回了小院中,门客和北子们各自行礼回房,院中就剩下了夫妻二人。
顾清遥背对着白鸰,沉默不语。
白鸰越过他走到房门口,回头望着他道:“夫君,你也早些歇息吧。”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顾清遥一个闪身过来,随他进了房间,又迅速关上门,将他压在了门板上,动作之快,让白鸰目瞪口呆。“夫君,你今日不去隔壁睡了?”顾清遥脸色铁青,抓住他的手臂问道:“我问你,方才席间说的那些话,可是真心?”白鸰一愣,一时看不出他的意思,他应该高兴啊?怎么看起来反而不高兴?他淡淡一笑道:“自然是真心。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若是日后你纳妾时我要阻拦,岂不是说一套做一套,传出去了让人笑话。”顾清遥抓紧了他的手腕,将他抓得生疼,咬牙道:“谁说我要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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