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你不必克制饮食,能吃是福,珠圆玉润,我也很喜欢。”说着又在他腰身上摸了一把。
白鸰痒得挣扎了下,顾清遥将他抱在怀里,笑着啃噬着他胸前白嫩的软肉,白鸰仰起头咯咯地笑着,笑声伴着溪水和夜风,格外清凉舒爽。肉体交合的碰撞声没了遮掩,也听得格外清晰。
白鸰动了一会,便腰酸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不动了。顾清遥躺了下去,扶住他的腰身向上顶动,白鸰跪在他的腿侧,企图撑起身子逃离,几乎整个人被顶飞出去,却又被他死死按住,逃脱不得,最后只得伏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冲撞,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被搓圆揉扁,但呻吟声却丝毫不马虎,果然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尽了兴的叫声,格外悦耳、格外动情。
顾清遥射出来的时候,白鸰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了。
顾清遥喘着粗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肩头重重亲了一口。
白鸰也在他脖颈间亲了亲,笑道:“夫君可尽兴了?”顾清遥满足道:“尽兴!这幕天席地行龌龊之事,果然是刺激得很。”白鸰笑道:“那等我们回了烈焰山,可以经常去后山做这事。”顾清遥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妥,万一被北子们撞见,岂不没脸见人?”白鸰嘟囔道:“左右都听过了,见到了也是见怪不怪的。”顾清遥想起这一路上的“夜夜笙歌”,不免脸红,也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将他抱起来,回到小溪里清洗了身上的污垢,然后帮他穿好衣服。
顾清遥的外衣已经在草地上弄脏了,不能再穿,他便只穿了内衣和中衣,却也是神清气爽,倒是白鸰,累得几乎站不住。
顾清遥将他打横抱起,便朝破庙那边走去,白鸰想了想方才脏兮兮潮乎乎的被子,又想起那张躺满了人的大通铺,不禁又皱了皱眉。顾清遥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在马车边停了下来,马已经拉去喂草,只有车子拴在墙边。
顾清遥道:“如果你不想睡在庙里,我们就在马车里休息吧。”白鸰点点头,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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