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伤感道:“想不到你竟然这样绝情,好歹我们也有过露水情缘,更何况你的初夜也是我花了重金……”“于世勋!”白鸰握着拳头砸在石桌上,指节几乎泛白,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于世勋见他如此生气,忙安慰道:“抱歉鸰儿,你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白鸰忍耐着不看他:“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请你见到了我也当作没看到,就像白天那样可以吗?”于世勋讨了个没趣,却又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对话,他想了想,忽然话锋一转道:“唉,真是可惜了。当年的沉璧轩,一白一蓝,白蓝双璧,一个傲然伶俐,一个清雅温润,是如何的风光恣意,而如今,一个嫁人,一个毁容,竟是真的回不去了。”白鸰突然站起,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震惊道:“你说什么?谁毁容了!”于世勋道:“嫁人的是你,毁容的自然就是他了。”白鸰又惊又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