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别的男人。”顾清遥摇头道:“在我看来他就是别的男人,和那个于什么没有差别。”他的手沿着脸颊向下,滑到了腿间柔软的部位,“鸰儿,你老实说,你们在一起那么久,有没有睡过?”白鸰明白他的意思,气极吼道:“顾清遥!你脑子里就只有那种事吗?好啊我告诉你,我们经常一起睡!怎么样?你嫉妒吗?”顾清遥忽然冷了脸,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雪白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霎时咬出一个鲜红的牙印,差点就要渗出血来。
顾清遥抬起头,就看到白鸰的眼角流出两行眼泪,沿着太阳穴流进了耳朵里。他有点慌了,伸手帮他擦了擦,脸色也缓和了些,“你哭什么?”白鸰瘪着嘴,开始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只把这一下午的不安和恐惧全都发泄了出来。顾清遥看着他委屈抽泣的样子,还是不忍心,帮他解了穴。
白鸰手脚得了自由,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