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白鸰气鼓鼓地望着他,“哼!果然是禽兽!”顾清遥笑着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重新穿好衣服,搂着他躺在了被窝里,空气中还弥漫着男人激情过后的气味,夹杂着汗水和喘息的味道。
顾清遥将白鸰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清香的味道,令人闻之欲醉,“鸰儿,你好香啊。”白鸰从他怀里抬起头,“每次都是这一句话,你就不能换个词儿?”顾清遥撇嘴,理直气壮道:“我读书少,没有新词儿。”白鸰咯咯笑出来,“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吧。谁让我偏偏喜欢你这个粗人呢?甜言蜜语不会说,就会办实事儿。倒也实在,比那些中听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强多了。”顾清遥一皱眉,“中听不中用?哪些?”白鸰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然而已经来不及,顾清遥的醋坛子已经打翻,抬起他的下巴就含上了他的舌头,霸道地又掠夺起来。
“夫君,好夫君,呜呜我错了,你别呜呜呜……我喘不上来呜呜呜……”顾清遥搂着他强吻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