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白鸰出神,顾清遥不满地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张聪立刻收回了眼神,低头擦拭洒到桌上的茶水。白鸰用胳膊碰了碰他,笑道:“夫君别这么凶,看你把人吓得。”张聪低头道:“抱歉,我这就收拾干净。”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白鸰柔声道:“这位大哥看着眼生,是新来的吗?”张聪微微抬起头,迅速看了他一眼,听到他叫“大哥”,虽是礼貌,却也感觉心都紧张地跳起来,磕巴道:“是……是从外地来的。”“你不必害怕,你又没有作奸犯科,顾掌门是不会怪罪你的。”张聪抬起头,对上白鸰笑眯眯的眼,只觉得如月如星,明亮清澈。
既然已经找到了北北,张聪便决定在此地安顿下来,去驿站给妻子写了信,让他带着儿子和岳母一起过来。他在茶馆做了几个月工,便听说焰山派的掌门夫人在招聘花农,便辞去了茶馆的工作,上山应聘了花农。
张聪做了山上的花农,便经常有机会见到白鸰,他虽然从不亲自下田,但经常会来田间看看花农们干活,自己躺在一个舒服的摇椅上,不时还会和花农们闲聊几句。
张聪找了两年,总算是见到了北北,可有些近乡情怯,却不敢上前同他说话,倒是白鸰,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位大哥,你不是在茶馆里做工吗?什么时候跑来种花了?”张聪擦擦额上的汗水,忐忑道:“来了又半个月了,我原本就是个庄稼人,还是干老本行的好。”白鸰又问道:“大哥怎么称呼?”张聪想了想道:“我姓张,叫我老张就行。”白鸰从木板路上跳下来,蹲在他身边,看他侍弄花草,又问了他一些种花的问题,张聪一一认真回答了,待他问完,也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当家的,我看你年纪不大,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白鸰不假思索道:“还有夫君和侄子,还有一个义兄。”张聪笑出来,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父母或者兄北姐妹?”白鸰摇摇头,撅嘴道:“从小我爹就把我卖了,我早就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了,不提也罢。”张聪有些尴尬,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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