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鸢吻上顾晏的嘴唇,顾晏温柔地吻着他,他却不安分地抚上了他男人的下体。顾晏一愣,立刻按住了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阿鸢,你的身体受不住。”蓝鸢靠在他的怀里,总算也觉得有些热了,“可是我们已经许久没有亲近过了……难道你不想要吗?”“我……”顾晏喘息着,心里挣扎着,身体却不争气的先起了反应。蓝鸢的手伸进他的底裤,贴着他的耳边轻柔道:“就让我用手帮你吧……”顾晏红着眼睛,咬紧了嘴唇,一边挣扎着一边享受着,却迟迟不能释放自己,此刻他的心里尽是不安和彷徨,哪里有心情享受这种肉体之欢?
蓝鸢感受着手里的东西胀大起来,又缩小回去,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是我身体好一些,你也不必如此自苦了……”顾晏忽然抱住他,不争气的眼泪又流出来,抑制不住的悲伤如决堤一般,他紧紧地抱着他单薄的身体,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肩膀上,“阿鸢,不是你的错……求求你不要这样……”蓝鸢拍拍他的背安慰道:“阿晏,我也爱你。”这个冬天,蓝鸢的病来势汹汹。自从入了冬,顾晏就不再上山了,每日都在家陪着蓝鸢。
蓝鸢虽然看不见,可他能听见顾晏和张炎在院中练剑的声音,虽然他总是窝在床上,可听到顾晏和张炎在院中叮叮当当的声音,或是谈话的声音,他的心中便是安心的。
蓝鸢的病来势凶险,顾晏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总算是在恶劣的情势中努力挣扎着。当他看到院外的柳树发出了第一撮绿芽,仿佛松了一口气,他终于陪他熬过了这个冬天。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蓝鸢的咳嗽也终于好了些,只是身体仍然虚弱,即便是过了四月,身上仍然寒津津,总是畏冷。
难得这日天气好,阳光和煦,白鸰下山来,拿了新的乐谱和蓝鸢研习,午后说要考顾晟的功课,便回去了。
蓝鸢许久没有弹琴了,他摸着还没收起来的琴,忽然很想弹一弹。
顾晏从外面走进来,放好自己的剑,便见到蓝鸢坐在桌前,指尖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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