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腓特烈大帝精神和肉体上的刺激。然而,这些远远不够,就像她想要吃草莓却给了个苹果,两者都是水果,都好吃,可后者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她辗转反侧,有时候见到的是指挥官的脸,有时候是指挥官的背影。指挥官是一个俊朗帅气的男人,一米八三的身高和宽阔的肩膀,给予了他人眼里可靠的身影。
腓特烈大地曾几次在睡觉的时候,把睡在旁边的指挥官当作孩子抱在怀里,借此偷偷的填补自己内心不能发泄母性。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抱住指挥官,都已经感受不到以前把指挥官当孩子看待时抱在怀里的满足。这说明了一个对于腓特烈大帝来说很严重的问题:指挥官已经不是她眼里的亲爱的孩子了。这时,在她脑海里,有一张脸一闪而过,那张脸不是日夜常见的指挥官,那张脸另有其人,唯有那个人,用过最让腓特烈大帝心动的称呼满足过她。
“我的孩子……你在哪里?”
悄然间,安静的房间里,腓特烈大帝口中低吟着她的“孩子”,迷茫的金瞳中,透明的眼泪凝聚在一起,从她洁白的脸颊上滚落。
她睡不着,偷偷的来到了位于指挥官楼上的房门前。这里是菲利多姆的房间,腓特烈大帝仅来过一次。那一次的场景,如同电影院里的胶卷,不断在她脑海里的屏幕中播放。腓特烈大帝举起手,欲敲门,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楼梯,思考了一会儿。
咚咚咚。
终究还是敲响了菲利多姆的房门。这么夜了,那孩子会醒吗?自己大半夜来访是不是不太好?那孩子天天工作应该很疲惫吧?打扰他休息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刚敲响了门,腓特烈大帝就被一大堆的思绪侵占了头脑。可能是在想借口,可能是在安慰自己,可能是羞耻和羞愧,总之,抱着各种各样的情绪,腓特烈站在菲利多姆的房间门口等待。
什么都等不到。
腓特烈大帝在门前站了有十几分钟,敲响了房门四次,每次都是三声。她不敢敲得太响,尽量保持着可能唤醒菲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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