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站立起,双腿的直线和几把平齐,然后又无力软下,林庸便也松开了手,让少姜的上半身倒在她自己喷出来的精液里,溅起了白浊的小水花林庸捏住少姜的小屁股,手指深陷进去,随即就继续抽插起来,披头散发的少姜在精液水洼的上半身随着林庸的抽插前后小幅度运动着,像是雪糕在涂抹奶油,乳头则是被蛋糕重要点缀的那颗草莓,重点照顾着抹匀了奶油,少姜无意识地张嘴吐舌,自然而然就将那些精液吞下去不少,小脸都被精液糊得看不清了。
抽插一阵,林庸看时机差不多了,双手上移,便捉住了少姜的腰肢,林庸用力一挺腰,整根几把就再度挺进少姜的阴道之中,毫无毫无悬念地进入子宫内,将娇嫩的子宫壁顶出一个朝向肠胃的凸起,子宫壁随即像是被磁铁吸引似的裹上来,紧紧地缠住了他的龟头。
“呀…??”少姜在精液水洼里挣扎起上半身,黑发散落的玉背挺起,手肘撑床,小手将精液浸透的床单抓皱,噗嗤噗嗤地溢出不少精液来,她呼吸困难地张口,呼哧呼哧地像猪一样喘气,才咽下去的精液从口鼻中溢出,脸上已被红霞染尽。
小鸡,就是现在!
林庸在心里喊着龙神号的台词,却没有射精,而是抓着少姜的腰肢猛的上拔出,趁着那子宫不注意,林庸把几把狠狠抽出。
子——宫——脱!
林庸在心里叫着以登龙剑的腔调喊着这台词,就看到那大开的阴道吐出了一团粉腻之物,还缠着自己的龟头不肯松开。
“噫!??”少姜闭上了嘴,从喉咙里压出这似悲鸣似喜悦的尖音,她好像一只蛤蟆一样大开了手脚,上半身拍在精液水洼里,双腿则在抬起小腿后又砸下,绣鞋里的足趾伸张,那只被精液浸透的绣鞋又被挤出些许精液落在本来还干净的那片床单上,痕迹像是白梅,又像是刺绣。
林庸无慈悲地用手抓住那团已经开始从他龟头上退缩的子宫,然后就像对待飞机杯一样撸动着这子宫就开始抽插起来。
“好,好疼!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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