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很多事。
阿九为什么会出现在瀚王府,为什么会住在把手最严的东阁楼里,为什么外面打成那个样子竟然没有人往阿九这里闯,为什么阿九一句话,就能让府兵离开,为什么阿九可以这么肯定自己杀的不是魏桓瀚,为什么阿九对这里的路会这么熟悉…木九根本没有给连岳疑问的时间,打开门就将连岳往外推。
被木九推出去的连岳又连忙挤了回来:“阿九,要走当然一起走,刚刚那一箭如果当真要了齐王的命,你放我离开要是被查到了,你怎么办?”“我不会有事,我…我是瀚王、齐王的——亲北北。”木九看着连岳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痛苦和悲凉。
木九的话让连岳僵了身子,有话想说却死死堵在了喉口。
他要说什么…说他刚刚杀了木九的亲兄长吗…“你快走。”木九这次将发愣的连岳推出去后,直接栓上了门。
连岳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