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坞国进犯,南城已丢,再丢就是牧宁关了,您都知道,既然知道,那为何,为何还…”“你们都下去。”嘉德王摆了摆手,喜公公忙带着殿内其他宫人出去。
“洛儿,你过来,到寡人旁边来。”殿门关了,嘉德王招了招手,示意木九坐在他的旁边。
木九迟疑了一会,缓缓走过去坐了下来。
嘉德王展开了桌案边卷好的大泽地图,拍了拍木九的肩头:“表面看起来,寡人是大泽说一不二的王,但大泽幅员辽阔,并不是所有的地方,寡人都能管,各地方州、城、府稍微实力强一点的,暗地里都变成了割据势力,这些年来,为了权势金钱,这几个边陲重镇,也早就变成了坞国和戈兰的钱袋子。”“先王毕生所愿就是撤除这些城主的军权,但先王没有办到,于是就给寡人留下了这样的烂摊子,内忧已然过大,大泽目前根本不能开战,如果戈兰和坞国不公然派兵进犯,那么丢掉几个城的经济管理权都是小事。”“只要能保住我大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