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这就是你们的标注姿势?”“在会所所有贱奴都是这样尿的,如果有便器值班就由便器喝掉。主人我要把地舔干净吗?”“操,你他妈猪脑子啊,你准备让爷再给你清一次伤口上一次药?”王虎想着反正没人来,瓷砖地开着门窗过两天就干了。再说爹也说了租出去要等工业园建起来,几年后了,清洁个屁。
“说说便器是怎么回事。”“会所的接待大厅和接待包厢是没厕所的,接待的时候客人想方便贱奴就是便器。除了A组不需要干这个其他组都需要。每次接待大厅里都有专业便器,客人撒尿拉屎吐痰喝多了吐都得接着,包厢里就接待的贱奴接着。客人给什么都是赏所以必须接,必须高高兴兴的接,有的姐妹有时候受不了,就得训练,除了训练,要是接待的时候出了岔子,就得罚,得强化训练。”“嘿嘿,史书上写的那个谁来着,严嵩父子用肉痰盂,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客人喜欢用?”“当然喜欢用,我记得C组有个贱奴来传授过贱奴当肉痰盂的经验,她能在C组几年没被送去D组,就是肉痰盂当的好,有客人有便秘据说每周都专门点她,没她拉不出。”“操。老子听的要吐了。”“贱奴这次来也要当主人的肉痰盂。”王虎有点不置可否,毕竟吃过屎的嘴再舔鸡巴,哪怕他洗干净了,也还是膈应啊。
“贱奴是训练当肉痰盂,你是训练怎么给贱奴做清洁,也是学习和工作,别纠结。”“不是,爹,这事都得饲养员干?会所没专门干清洁的?”“不是得饲养员干,而是饲养员得会。会所当然有人专门负责贱奴的清洁工作。”“好吧……”最终王虎还是决定不去纠结,他妈别人都是坑爹,他家是爹坑儿子……上个月他才操过逼,最多舔过逼,这个月就给他玩这么重口的。不过既然要吃这碗饭,他爹说的不能纠结,就咬咬牙做吧。王菲给安排休息了,看着被灌了肠依旧能睡着的王菲,王虎觉得人真他妈神奇,这样的环境下换他估计早就想死了。顶楼是有天台的,王虎就和他爹一人拉了张椅子,坐着抽烟。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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