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白色的医药箱,缓步走向孟雪诚,“任何人都有可能会死,唯独你不会……”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把手电放在地上,熟练地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消毒纱布,“因为你对我们很重要。”
灯光自下而上,照得齐笙的脸苍白可怖,唇上全是干裂的纹路,他把酒精倒在纱布上,轻轻拭擦着孟雪诚手臂上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你对得起苏若蓝吗?”
齐笙手上的动作似乎顿了顿,可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平静,不掺杂任何情感:“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他轻轻叹息着,好像谈论的是某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你下一句是不是说我对不起苏仰?”
孟雪诚仿佛被触动到某条神经,右手迸发出力量,他遽然抬手掐住齐笙的脖子,张开的虎口牢牢贴着他的咽喉,然而不到顷刻,他的右臂便跟卸了筋骨一样,酸软麻痹,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孟雪诚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眶充血发红,那些无处发泄的怒意激得他全身紧绷,发出的声音嘶哑又压抑:“你知道他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付出了多少吗?”
齐笙笑了笑:“是他自愿的,我逼他了吗?孟队长,成熟一点,收起你们那套毫无意义的道德标杆……”他推开孟雪诚的手,把干净的纱布贴在伤口上,“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这种性格是怎么被选上当队长的?临栖市没人了?居然能轮到你。”
有什么念头在孟雪诚的脑海里奔驰而过,但药效还未褪去,他只能捕捉到一种模糊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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