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已经被轮奸了五六个小时了。
梅菲斯特看陈一点反应都没有,微微撇了撇嘴,然后命令狱卒拿来一个桶,将陈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屁股抬起老高,陈一点反抗都没有,乖乖地被狱卒摆弄着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身体。三根皮管直通大敞四开的后庭,小穴和尿道,水桶放在梅菲斯特的面前,赤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分开艳丽而吓人,那是梅菲斯特最喜欢用的辣椒水,但凡被这种东西灌过的人无不哀嚎求饶,百试不爽。
陈方才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灼烫热辣的辣椒水突然就往自己已经被折磨了无数次的三穴里灌,饶是陈再麻木,此刻内心的痛苦也如决堤之水,突然爆发。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啊啊啊啊!!不要再灌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梅菲斯特快乐地拍起了手掌,就是这样,要让这个女人好好体会地狱的滋味,然后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了浮士德,为了被迫害的所有整合运动的战士,他要这个女人跪在她的面前一边求饶一边求干,变成一个任他玩弄的狗。
狱卒的手段相当的老道,不消一刻钟,赤色的辣椒水就已经注满了陈的直肠、子宫和尿道,甚至在拔了皮管之后还在止不住地向外淌,但很快又被狱卒用塞子将三个穴全部堵住,陈的肚子被辣椒水刺激地又烧又疼,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哭爹喊娘。梅菲斯特被闹烦了,勒令狱卒将陈五花大绑,二话不说将她拖到一边,陈看着摆在柱子旁边满是三角棱的木板也是吓得惊叫连连,她的承受力早就到了极限了,尤其是彻底崩溃向梅菲斯特求饶的当下,哪里还有勇气去承受石抱刑,然而梅菲斯特的意愿就是不打算让陈好好休息,在陈歇斯底里的喊叫中,梅菲斯特盖上了两块石板,然后踩着陈因为双腿被压伤而再一次失禁而出的尿液,将两个鳄鱼夹夹在了陈伤痕累累的乳头上,陈抻着身体不断嚎叫,声音已经是嘶哑不堪,那被鞭打被强行乳交的乳头再次着此折磨,滴滴鲜血不断从夹子边缘落下,落在斑斑血迹的石板上,晕出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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