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水已经折磨得陈死去活来了。现在的陈真的如活死人一般,微闭双眼,挺挺地吊着一动不动。
梅菲斯特冷笑一声,看着一边燃烧地正旺的火炉,随手从里面掏出一块烧得火红的烙铁,不由分说就按在了陈的小腹上,只听到“嗤”的一声,浓浓的青烟一瞬间从陈的小腹冒出,向上升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喊出了自被逮捕被拷问以来最凄厉的惨叫,甚至吵得梅菲斯特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响,陈整一块肉都被炽热的烙铁瞬间烤焦,黄白色的脂肪转眼间化成了水顺着陈的大腿流下,梅菲斯特狠狠碾着烙铁,让烙铁深入陈的皮肤,也让热量充分被陈吸收,陈从未体验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尖叫之余身体也来了更为强烈的刺激反应,本来憋了一晚上的便意现在强烈的喷薄而出,三个塞子依次被弹出,赤色的辣椒水混着大量的秽物倾泻而下,喷溅一地。本来无力化的陈这一下不知又从哪里来了力气,疯狂地在绳子的束缚下挣扎扭动,可惜终究就算是潜力也是有限的,陈只能放弃了挣扎,在苦痛中绝望地等待接下来的拷问。被烧坏的皮肉似乎已经难以察觉痛感,梅菲斯特取下烙铁时带下来少量的皮肉,陈也没有感觉到一般一动也不动。
“陈警司,这份早安礼感觉如何,是不是比昨天任何一种刑法都刺激?”梅菲斯特欣赏着烙铁上的皮肉和陈腹部被烙出的清晰的“整合的敌人”五个大字,冷笑道,“今天我打算让陈警司好好认识到作为整合运动的敌人是多么愚蠢的事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陈警司,好好后悔吧,然后做好准备迎接以后无穷无尽的拷问,你放心,在我没有满足之前——在整合运动所有人没有满足之前,你的折磨永远都不会停止。”
说罢,梅菲斯特又取出一块烙铁,这一次是脚心,也许是陈的身体已经对疼痛产生了受力,也许是烙铁本身的特性,陈想要晕过去但是完全没法昏厥,只有剧痛,难以忍受的剧痛,甚至在烙铁慢慢变回黑色的过程中就已经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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