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时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再次被搓上一把盐的她终究是又崩溃大哭,一边哭号惨叫一边呼喊着她所有记得的名字,自己的同事、星熊、煌、诗怀雅,甚至最后高喊着爸爸妈妈,期盼有谁能来救她,但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直到陈昏死地再怎么搓盐都无法醒过来,梅菲斯特才暂时放过她……陈安静地趴在潮湿的地板上,如果不是尚还有粗重的呼吸声,很难将她和活人联系在一起。梅菲斯特并没有给她加身任何束缚,反正现在的陈连一根手指头都难以动弹,也不怕她有什么小动作。而直到陈终于能够从满身的疲惫和伤痛中睁开双眼,她才看到梅菲斯特准备给她的“大礼”。
“陈警司,还认得他们吗?我想站在龙门的叛徒的立场上,没有谁不想给我们这位年轻漂亮的警司来一炮吧。”梅菲斯特狂笑着环视着周围的人海,“我可是专门挑选了叛变的龙门干员的重装们哦,就是为了让我们含苞欲放的陈警司体会一下人间的极乐,他们的技术都足以让每一个被开苞的女囚沉沦哦,陈警司是不是等不及想体验一下呢?”
被重装干员包围的陈简直是众狼口中的小白兔,无论如何挣扎,她都逃不脱那森然的狼口,最让她要命的是,这些都是她过去的同事,同僚,就算是只有一面之缘,如今站在和她对立的立场上,甚至要强暴自己,这让陈如何能接受。她尝试去劝解其中的熟人,但可惜完全没有人理她,她还没有进一步说些什么,整个人就已经被架了起来,然后如同钉人桩一样,钉在了某个干员黝黑的胯下。
“哇呀呀呀!杀了我,杀了我啊!!”
正如梅菲斯特所说,陈完全就是个未开苞的花蕾,蜜穴紧致地要命,如今根本连润滑液都没上,直接靠着蛮力插入,陈的下体肉眼可见地裂开,丝丝血水顺着她纤细的双腿流了下来。她哭号,甚至求饶,但是面对着一众性欲爆发的重装们,她的哭号就像是餐前甜点,叫人更加热情高涨。
“哎呀哎呀,真是粗暴,不过既然答应你们了,怎么干都是你们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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