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敛不是一无所觉,他只是在装聋作哑。
时不时的心动,偶尔的反常,不规律的心跳,每次他都能找到完美的借口,因为压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可能,被他视为不可能,也就一次次的和那个可能性擦肩而过。
他……好像对里面那小呆子,有一点点的想法。
喻敛在阳台吹了半个小时的风,晏绍在房内闭眼反复睡不着,喻敛进来时,他还听到开门声,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他感觉到喻敛在床边站了会儿,然后上了床。
其实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没必要弄得这般尴尬,笑笑也就过去了,只是两人心底都是不平静,便导致了本可以一笑而过的事变得纠结了起来。
隔天清晨,两人一同起床洗漱去学校,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一如既往的进行着往常的步骤。
但是没过多久,晏绍发现,喻敛又开始躲他了。
这种行为比上次更要明显。
他们没再一起在学校同行过,喻敛放学也不直接回去,于是每天就只有晏绍一个人回去,喻敛连作业也不让他帮忙做了。
这种疏远,连班上同学都有所察觉,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两人关系闹崩了。
发生了那晚的事,晏绍能理解他的尴尬,虽然他不觉得喻敛是会尴尬这么久的人,但态度转变的变故只有那么一个缘由。
晏绍见他对自己避如洪水,主动找了他几次,但那晚的事就像一个疙瘩,后来晏绍也不频繁的主动和他接触了。
他还没想到能完美掩盖过这个疙瘩的办法,连同添张床的事,晏绍都没找到机会和喻敛说,每次他刚和喻敛说上两句话,喻敛就找借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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