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地转身,双手抱胸,殊不知这样更显原本就挺拔的胸。
机械风格浓厚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着挨得很近的两人。
她脸上少见的惹上一抹红晕,看上去娇艳如鬓角的玫瑰。
关于那个玫瑰,很有说法。
约翰记得,还在港区的时候,在一次不挠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听光辉提起过,不挠总在帽子上斜插着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从来没有凋零过,永恒地保持着鲜艳,无论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人那样,鲜艳明媚。
据说,在不挠还年幼时——那时身为长姐的光辉已经相当成熟,并且在魔法上展现出了不错的天赋。不挠所钟爱着的玫瑰花田,随着季节的更替,总会枯萎凋零,纵使光辉心疼妹妹,不惜动用魔法试图维持,可自然界的生命定则并非她所能够改变的。
每一度花开花落,小姑娘都蹲在花田边,出神地注视着。
后来呢?
约翰忍不住问道。
可口的点心和香浓的红茶都快见底,下午茶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比起这忙里偷闲的享乐,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那个花么……它可以说是有生命的,也可以说是死物,看您怎么理解了。
后来约翰了解到不挠那奇异的活体机械术,也就理解了光辉当初的晦涩之言。
按照她那样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再他人面前再为了花儿流泪了。既然这样,不如用同样美丽的金属去代替脆弱的花儿装饰自己。
她非常喜欢这串项链,美丽,大方,还独属于自己。似乎天地间都没有什么光彩能够比拟被闪烁银光衬托着的,少女优雅的脖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着,身后的人也出神着。
谁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破坏这静谧的和谐。
“等等,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花样。”
本来心情舒畅地准备给男人一些奖赏的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兴奋地把玩了项链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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