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当然禁不住大口畅饮，转眼之间，９Ａ９１和闪电就都把手中的瓶子完全清空。
“姐姐…刚才一定是去完成很艰巨的任务了吧？”９Ａ９１笨拙地开口，仿佛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般，“穿得这么漂亮…是去夜总会或者高档酒店探听消息吗？”
“呵呵，差不多，”闪电顺着９Ａ９１的话头，布下语言的陷阱，“最近指挥官在追查一个外号叫【短刀】的掮客，她今天上午预定会去参加彼得罗夫展览馆开设的艺术品交流会，所以我就混了进去。”
“她？”
“没错，参与到这种买卖里人类女性也很多喔。比如阿嬷不就是么？”
“原…原来如此…”
“说是艺术品交流会，但是现场却奢华得像个上流宴会，私人保安里三层外三层把守住各个出入口，与会的也都是些和艺术家毫无关联的人们。”
“这种艺术品交流会肯定是幌子，说不定主办人和那人贩子私下里有勾结，来宾们也肯定有问题，说不定里头有不少下家。”被闪电的故事给吸引了的９Ａ９１做出分析。
“我的乖妹妹很聪明嘛，”闪电赞许地点点头，同时故意用脚掌若有若无地摩挲起９Ａ９１的后背，“的确，参加展览会的都是些非法买家和黑市商人，他们准备用标注价格不等的假艺术品作为代币，来交换买卖经过认知灌输和严格调教之后，已经变得顺从和淫乱的人形性奴。”
被指挥官爱抚和舔舐过多次的敏感脚心明显地感受到一阵轻微的颤抖，闪电不露痕迹地点点头，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觉，继续讲述已经变成黄色都市传说的特工故事。
“那个【短刀】三拐两拐，在和好几个人接头之后从侍者那里拿到了一个便条，然后就急匆匆地往地下一层跑。我耍了点花招，骗过守卫，也跟了上去。
“彼得罗夫艺术馆的地下楼层名义上是存放各种艺术珍品的原件的，实际上不少房间早就已经变成牢房了。”闪电故意放慢了语速，一点点地将９Ａ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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