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一卷:离别(第10/17页)
醒过来,她望着躺在床上的爱郎,望着陈乐那日渐消瘦的双颊,单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来细腻白净的身子,都因为连日操劳,休息不佳,变得蜡黄起来,不尽伸出玉指,轻轻按在夫君的双唇之上,“不,子平,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的。”轻声念道。
一时间,望着夫君,魏氏竟觉得自己爱郎的身子,好像比起昨日,竟又瘦了几分,此时卫城已经被围一月有余,城中粮草将尽,外又不见援兵,压在爱郎身上的担子真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了。
“子平,今夜就让咱们忘记外面一切,好好恩爱一番吧。”
魏氏之女轻声言道,一双纤纤玉手,雪白玉臂,又沿着夫君裸敞的胸膛,白白腹身,向着夫君的身子下面轻抚而去。一双玉手,褪去夫君并未系紧的长裤腰带,将夫君贴身绸裤轻轻褪下,露出爱郎一双白白大腿,一蓬纷乱蜷曲的胯下黑毫,还有一根软软踏踏,躺在夫君的黑毫和子孙袋间的粉白男根——虽已不知见过多少次数,也早已不知尝过多少,但不知怎的,今夜再见夫君这物之时,魏氏竟又好像洞房之夜,初尝人道的小妇人般,忐忑不安起来。她伸着一双小手,如玉指尖,轻把着夫君颓然躺在双腿间的子孙根,用着玉手,将它轻轻扶起,蜷指为环,沿着阳物,轻轻攥紧,上下轻动起来。
一时间,夫君的阳物,在自己的小手心间,那种软软绵绵,竟似是没有根骨的感觉——但魏氏清楚知晓,正是此物,让自己在多少个夜晚娇羞婉吟,在自己的身子里不断进出,让自己在那初尝云雨的洞房之夜,知晓人间竟有此等妙事。
思念之间,魏氏手握夫君阳具,只觉自己双腿间处,竟然更加湿润起来,泊泊蜜液似是不止浸湿了自己身子下面的小洞,甚至让自己那裘裤的裤底都湿燥起来。
思念间,魏氏竟然忍不住伸出玉指,隔着那薄薄肚兜的面料,轻抚着自己饱满的酥胸,轻柔着自己早已硬如尖枣一般,挺立起来的双乳乳尖,丰腴高耸的双乳乳肉。
绵脂玉肌,布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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