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贼攻城之时,险些城破的边州城,出了一支铁一般的强兵,兵锋所指,舰之所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这边州各地的百姓,却也因此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见州城太过,数次和各郡太守、督长,联议此事,想要劝阻轩辕不破,早被轩辕老贼视为心头之恨,现在更被兵临城下,如果刘畜破城,这陈氏一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温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
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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