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的……」他哆嗦着分辩道。
「那是谁?!」「是,梁,梁坤……是他杀的!」「梁坤?他为什么杀周剑?」——「够了!!我没耐心听这些!!」安天河突然出声打断了刑讯人员的审问流程,「我没时间陪你耗,只问你三个问题,答得上来,就让你多活一阵,答不上来,我会送你去个地方,让你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变成一个白痴的!」汪佺的心脏咚咚地狂跳不止,眼前的世界来回摇晃,耳朵里不时有刺耳的杂音划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金三角的水牢里。
「安刚还活着吗?」「……」询问的声波震动着他的鼓膜,激起他记忆中某些残忍的片段。
「他现在人在哪里?」「……」脑海中飞速回闪出某个僻静的地点,却仍旧没有开口,汪佺知道,只要说了他就死定了,不说,尚有一线生机,他赌对方不会杀自己,只要没有找到安刚的下落,就会留他活口。
至于安天河刚才所说的什么地方,他觉得那只是吓唬人的阵势而已。
「是谁指使你去绑架他的?」「……是,是……」某个当地的大人物坐在会场正中的主席台上,照本宣科地念着年度工作报告,画面一晃,又出现在新闻里,正和街边的群众握手致意,笑容和蔼可亲。
安天河沉默了几秒钟,随即起身离开,边走边吩咐警卫道:「通知兵营生化舱,做好强制读取记忆的准备,带上这个杂碎,十五分钟后出发!」「是,指挥官!」汪佺脑子里有点发蒙,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但那几个字组合在一起,以他的知识却根本无法理解,刚刚抬头瞄了一眼安天河远去的背影,腰腹部便被什么东西狠狠凿击了一下,肋骨当场就被凿断了一根。
「啊——啊——!!」凄厉的惨嚎声似乎穿透了地下暗室,直透外面的世界。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的凌晨三点多,还有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但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难熬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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