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路上扔东西,危险!!」脚下刚点了下刹车,「噗嗤嗤——啪!!」一声漏气扎胎的闷响便炸裂开来,车子霎时就控制不住方向,车身歪歪斜斜的像搁浅的鱼一般扭来扭去,最后嘣咚发出巨响,一头撞破路边的护栏,栽进了坡下的灌木丛中。
后面的车跟着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拖长噪音响起,但那路障破胎钉太过犀利,车队竟然无一幸免,被扎破胎后,车辆歪歪斜斜东倒西歪,要么轰然顶到树上侧翻倒地,要么打着转直接翻下了路基,一阵噼啪咚锵的滚动乱响后,就此安静了下来。
汪佺头昏脑胀的睁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歪斜着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混合着泥土的奇怪煳味,他呆愣了几秒后,头脑渐渐清晰了起来,知道自己不能在此耽搁太久,否则就是死路一条,他试着动了动胳膊和腿,还好,虽然免不了酸痛,太好在仍有知觉。
深吸了几口气,他用尽全力挣扎着从破损变形的车窗中钻了出去,只回头瞟了一眼满脸是血的梁坤,便头也不回的向外爬,他要活着,他还有很多计划没有实现,他不能留在这被抓!!几乎是匍匐着挪过满是枯枝败叶的灌木丛,对于身体的控制渐渐变得灵活了些,胳膊和背上的撞伤疼得越来越厉害,但刚才的车祸并没有让他产生骨折之类的重伤,这得益于多年四处漂泊刀头舔血养成的自保习惯,翻车的瞬间,他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护住了头部。
倚着一棵足有大腿粗的树,汪佺慢慢站了起来,吐出胸中轻微翻腾着恶心的浊气,他嗅到了树林中清新的空气,那是自由的味道。
从头到脚检查了一下自身的状况,汪佺确定没有大出血或是骨折,只有右脚踝酸胀的厉害,应该是车子翻滚时踩扭到了,但忍一忍还能走路,只有嵴背部能清晰感受到有部位黏黏的,一会痒一会疼,大概率是出血了,但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让他处理伤口只能忍着了。
活动了一下脚踝,他伸出手扶住另一棵树,蹒跚着向树林伸出行去,计划先远离车祸附近,再找户农家休息包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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