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还有其他的法律条文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赤井秀一透过这句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签文件签到手软的暗无天日的未来,果断拒绝,“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又不图他的财产。”赤井玛丽掏出了杀手锏,“你不结婚我都没办法催真纯!”赤井秀一眉头微皱,“妈,真纯才二十出头!”赤井玛丽理直气壮地说:“我当年就是这个时候嫁给你爸的。”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我得跟Gin商量一下。”于是在晚上洗过鸳鸳浴之后,赤井秀一强打着精神,拿过吹风机给琴酒吹头发,“我有事跟你说。”“什么事?”琴酒背对着赤井秀一,坐在他身前,闭着眼睛问。
赤井秀一一边用手指梳拢着琴酒的长发,一边斟酌着问:“今天玛丽问我,我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琴酒微微一愣,“你想吗?”赤井秀一有点紧张地舔了舔唇,面对着琴酒他实在说不出不想,但如果说想的话好像又差点儿什么。他转而问:“你觉得我们现在跟结婚了有区别吗?”“不知道。”琴酒平静地说,“我又没结过婚。”赤井秀一哭笑不得地说:“我也没结过婚啊!”琴酒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你想结婚就结,不想就不结。”反正你自己也说结不结婚没什么区别。
赤井秀一冷下脸,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头发也不吹了,把吹风机关掉放在一旁,赤井秀一起身离开,路过琴酒的时候被一把搂住腰身,按到了琴酒腿上。赤井秀一挣扎了一下,被琴酒拍了一下后腰,警告道:“别乱动!”赤井秀一不动了,刚刚在浴缸里玩得他腰疼,不想再来一轮。
琴酒伸长手臂拿过吹风机,顶着一头半干不湿的银色长发,细致地给赤井秀一吹头发。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赤井秀一心里的火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越来越旺,但与此同时脑子也越发清醒,“Gin,”他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琴酒垂眸,看着赤井秀一一身的青红印子。自从他卧底回来,不,应该是从赤井秀一踩到他的真实立场之后,琴酒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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