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係咁,我一条友傻更更返铺头。
返到铺头都成九点钟,懒懒行做到十点钟,真係顶唔顺,个心十五十六咁。
即係喇喇声汁野收工,返屋企睇下阿妈有无係屋企。
离开舖头,我即时冲返到屋企,返到屋企。
返到归,全屋淨係见到阿妹係度睇电视。
我即係问阿妹“喂,阿妈呢?”
阿妹“係铺头挂!”
我“无返过黎?”
阿妹“无丫无丫,咪烦住啦。”
唉,依个妹就係咁,依个时候我入房放番顶帽,然后决定再打多次俾阿妈。
“DE.DE.DE.DE.”大获打唔通既?
再打多次!
“DE.DE.DE.DE.”大获又打唔通既?
再打多次。
“DE.DE.DE.DE.”大获都打唔通WO唔通关左机?
于是我忍唔住啦,决定落街等阿妈返屋企。
我由十点半等到十二点,都无动静。
直到十二点25分,条街好静,突然听到车声,我远望一望真係洪爷架车丫。
谢天谢地丫真係,阿妈终于返黎啦。
我係遥远既附近,睇住洪爷停车,然后走去另一边开车俾阿妈落车。
阿妈又好有礼貌咁点点头落车,阿妈仲着头先果条黑皮裙喎。
依阿妈右手仲拎住袋野,洪爷係车前面仲拉住阿妈倾左阵计,太远啦,偷听唔到添,阿妈就向住我依个方向行过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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