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停留片刻,眼眸通红。
鬼灯皱起眉,那男人的眼神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无端让人厌恶。他掂了掂手里长满倒刺的狼牙棒,眼神不善:“你应该没有资格替他做决定,爬虫。”鬼灯虽然掌控欲很强,但鲜少会这么不客气的评价别人,他真的生气了。
鬼舞辻无惨垂下眼,背后的汗黏湿了衣服,布料歪七八扭的腻在背上,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包裹在了装满水的空间里。
同样被汗濡湿的发丝垂下,耷拉在眼皮上,刺的眼球发疼。
他忽的收紧了拥抱的力道,掌下的皮肤因为挤压而泛白。
他想大喊出声,或是用肉臂来让那个男人闭嘴,但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
在那一瞬他似乎又成了那个身患重病、被所有人期盼死亡的病秧子。在狭小昏暗的屋子里,听着佣人的自以为隐蔽的诅咒,灌下苦涩的汤药,最后接受命运的安排。
——他像是被锁在笼子里的动物,无论叫的多大声,都没有人在意。
也许有人听到了,但那又如何。谁会去管一个注定早死的废物。
‘爬虫’。
这个难听却又十分契合他的词。
阳光透过一层层的树叶,将光斑打在鬼舞辻无惨苍白的脸上,明灭不定。
眼睛终于聚集了焦点,他低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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