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出来,“你说实话,是不是又想撂挑子不干了!”实在不是谷瑞嘉小人之心,而是叶绯有前科。他们大学刚毕业那会儿,明明说好一起创业,结果这人转头就去了鼎源,放了他一个大鸽子。
“我是身体不舒服,”叶绯揉了下眼睛,从床头捞起一瓶水,拧开喝了两口,“本来想睡醒跟你说的,忘定闹钟了。”“呸!”谷瑞嘉压根不信,阴阳怪气地道,“我都听宋文说了,你一见枭哥就跟被勾了魂似的,直接跟人家走了。”“怎么,”叶绯拢了下睡袍,拿着手机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懒洋洋地道,“你羡慕啊。”“羡慕个屁,”谷瑞嘉指着自己眼底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控诉道,“我都要忙死了,哪有心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话间,谷瑞嘉的秘书进来请他给一份文件签字。
谷瑞嘉匆匆看了几眼,签了名打发秘书出去,对叶绯道:“你能不能赶紧回来?再不回来我就要过劳死了。”叶绯一边往手上缠保鲜膜,一边道:“少卖惨,以为我这几天没看过邮箱?明天吧,我明天上班。”做完肌电图以后,为避免伤口感染,二十四小时不能沾水。
“干什么呢?”谷瑞嘉皱眉,凑到屏幕前细看,“你手怎么了?”叶绯轻描淡写道:“做了个肌电图。”谷瑞嘉不懂:“那是什么玩意?你真不舒服啊。”叶绯“嗯”了一声,没说实话:“就是腱鞘炎。”“哦,”谷瑞嘉信以为真,“那你好好休息,晚两天来公司也行。”顿了下,又说:“对了,我打电话是有个事跟你说。”叶绯拧开水龙头,漱了下口,把牙膏挤到牙刷上:“说。”“我昨天跟王琼出去喝酒,听他说的,”谷瑞嘉调整了一下手机角度,身体后仰靠在椅子上,“好像叶耀还了赌债之后,又继续赌了,还赌得挺大。”谷瑞嘉脸色罕见得有些严肃:“你注意点,别让他连累到了。”叶绯停下了刷牙的手,嗤笑:“知道,不过跟我没多大关系,他又不是我生的。”“我这不是怕你犯傻么,”谷瑞嘉挑眉看着他,“就像之前那样。”叶绯愣了愣,随即失笑:“想多了。”两个人又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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