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稍微疏解一下我已经快被压抑到爆炸的欲望,这也是我内心深处所能允许的最过分的举动了。
这种自卑和压抑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资格,直到有一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地痞把我堵在了巷子里,在抢光了我身上的钱后,又用我珍藏在背包夹层里母亲的内裤痛痛快快地撸了一管后,我才真正找到了自己。
当我被那个小地痞踩在脚下,看着他在曾经包裹着我妈阴部,还有些湿润的纯白内裤底档上用力猛嗅了几记后,从发育以来,我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下体好像突然活了过来,五公分的小鸡巴有些发涨,连带着马眼也有一丝丝发热。那个地痞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裤腰带,把黑乎乎的包皮往上一撸,沾满淡黄色尿垢的龟头就顶在了内裤上我妈阴道口对应的位置,用整条内裤裹住阴茎的前半段,嘴里还不时蹦出爽,操,骚逼之类的下流字眼对妈妈,姐姐,妹妹,乃至我全家上下三代的所有女性进行了轮番侮乳。
在他把我踩在脚下,一悸一悸地妈妈的内裤里射精,还嚣张地扬言要把我全家女性的肚子都搞大时,我竟然可耻地射了,一股股热流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从我的小鸡巴里淌出来,一路蔓延到裤脚,直到那个地痞把被精液浸透的内裤重重地按在了我脑袋上,攥着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扬长而去后,我还仍未从这种心理生理都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在我被抢劫这件事被母亲得知时,那个地痞的下场极其惨烈。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我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竟然把那条被精液浸透的内裤带回了家,并且把妈妈衣柜里每条内裤裆部正对阴道口的位置上都涂了一点精液,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正恒集团董事长,临海第一美人顾京茹的两腿之间一直夹着地痞的精液而生活着,那个豁牙丑男的精子在我的帮助下成功地涉足了无数男人梦寐以求,却只有我爸曾经进入过的圣地,尽管在头脑一热做完了这件事后我立刻就后悔了,但幸运的是,或许因为涂抹精液量太少而且时间太久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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