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抱着。
沈卜卜委屈地耸耸鼻尖,一整天都不高兴。
到了夜间,他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沈流响,心想这次总不会跑了,结果第二日醒来,怀里还是个枕头,爹爹又被抢走了。
沈卜卜锲而不舍了半个月,屡战屡败,头顶金叶子都软了。
直到一天,周玄澜给了他个苹果,问:“还记得神歧山的舅舅吗?”沈卜卜连连点头:“记得。”周玄澜:“你走了,他很想念你。”沈卜卜扬声:“真的么,我也想念帝君舅舅。”周玄澜点头,摸了摸他的脑袋:“所以,是不是该隔三差五去看望一下他,不然他多孤单。”沈卜卜一听,自责道:“是卜卜不好,有了爹爹就忘了帝君舅舅。”周玄澜勾唇:“乖。”深夜,徐星辰默念着入睡就能看见帝父,意识渐松时,忽然察觉寝宫内有法术抵达,他神情一变,坐起身,警惕地望去。
下瞬,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出现,朝他飞扑而来:“卜卜来看望帝君舅舅啦!”徐星辰:“?!”深更半夜,突然来看望他?
徐星辰直觉不对:“是兄长让你来的吗?”沈卜卜在床上打了个滚:“是妖帝爹爹。”徐星辰拧眉思忖良久,忽地,睁大了眼:“……”平日动来动去的小团子不见了,沈流响还有些不习惯:“怎么突然要去帝宫,早知道之前去的时候带上他。”“我让他去的,”周玄澜坦言,随后不由分说将人拉到怀里,在白皙脖颈上泄愤似的咬了咬,“师尊也该有几日,是属于我的。”沈流响吃痛嘶了声,思及周玄澜确实忍了许久,便放松了身子,伸手环上他脖颈,任由索取了。
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手指发颤抓紧了周玄澜的胳膊,不住摇头,嗓音都染上哭腔。
但周玄澜禁锢住他,不让他挣扎分毫。
待终于被放开,沈流响细软乌发散在枕间,浑身汗湿,眸光有些涣散。
周玄澜将他打横抱起,去了浴池一趟。
重新嵌入柔软床榻,沈流响穿着白色里衣,被周玄澜搂到怀里,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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