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会试,没法照顾你。”“多谢恩公!”他勉强露出的笑意藏在满面血污之中。
马车进入京城,停在一家旅店门口。陈述之是雍州人,打算住的地方也是京城里的雍州会馆。
他把那个浑身是伤的人留在车上,走进旅店时,却有另外两个赶考的士子与他几乎同时进入。
见到这种状况,旅店的老板娘忙道:“只剩最后一间了,你们都是来赶考的,那给你们拆成两间好了。”那两个人犹豫了一阵才答应,而陈述之对此毫无异议,还求着老板娘派了个伙计去附近的医馆请大夫。
接着他回到车上,小心地扶起那个受伤的人,带他去旅店的房间。
大夫检查一番后说:“不用担心,都是皮外伤,看着可怕,实际没什么事。让他歇着,陈公子和我回去拿药吧。”闻言,陈述之来不及换衣裳,只得拧了拧衣衫里的水,整理了一番身上的体面,随他出去。
见他出了门,趴在窗户边的卢隐便翻进屋里,跪在那个浑身负伤的人面前。梁焕听见响动,话音有气无力,威势却不减:“眼瞎了,看不见你。是谁?逃出来了?”“奴才卢隐。”虽然此时灰头土脸,但在下人面前,梁焕还是露出几分盛气:“卢隐,那边状况如何?”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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