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尤要辩义利。从前以义治官,他们却常为不义之事,苛征暴敛。如今以利治官,苛民富官……”最后一排的陈述之听到这里顿感担忧,从后面拽了拽贾宣的衣角,低声道:“别说了。”贾宣感觉到有人拽他,回头看了一眼陈述之,却没听见他的话,继续道:“朝堂之上,虽人人饱读圣贤文章,却仍旧唯利是图。所以唯有以利诱之……”陈述之忙提高话音,又道了句:“别说了。”他已经听出来,贾宣说的根本就是欧阳清的主张,当着梁焕的面说这个分明就是找死。虽然他和贾宣一点也不熟,但他也不想看着人找死。
这次贾宣听见了他的话,却完全没理他,说得越来越起劲:“所谓以利诱之,是说增加官吏的薪俸,让他们不必苛虐百姓就有足够的花费……”“别说了。”陈述之这一声含着担忧的话,整个屋子都听见了,所有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他被看得难受,只得转头去看身边那人。他这样一转头,所有人又追随他的视线,最终看到了梁焕。
梁焕的面色是有些黑,他站起来,屋里的人一齐跪在地上向他行礼。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就让大家起来,而是一步步走到贾宣旁边,居高临下地问他:“刚才那些话,都是从哪听来的?”贾宣不知道梁焕和欧阳清的关系,不知道朝堂上的党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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