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儿子近一些。”于问荆叹了口气,“当年我来察多是偷跑出来的,现在想回也回不去了。”“这个好办。您要是想去的话,这事我来解决。”“这你都是办到?不过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你……”“没事,简单得很。再说我跟行离关系好,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于问荆又从药箱底部翻出两盒手指肚大小的药膏,往梁焕手上放,解释道:“刚才那是内服的,这两个是要抹上去的。这盒能帮着伤口愈合,隔四个时辰涂一次。这盒是止血止痛的,疼了可以随时抹。”“原来这事这么讲究。”梁焕好奇地研究起手上的药膏,自言自语道,“下次把行离弄疼了也这样试试……”于问荆本来收拾药箱打算走了,突然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梁焕茫然地抬头与她对视,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嗯……伯母,不是,您听我解释……不是那样……”沉默片刻,于问荆淡淡道:“没什么,察多也有这样的,没娶亲的男子自己受不住,就去找朋友。我作为大夫,见得多了。往后不提就是了。”“不是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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