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道:“够是够了,就是太难抹了,您有没有什么工具啊?”于问荆翻了个白眼,懒懒道:“这还要什么工具,自己够不到的话,找旁人给你抹啊。”说完,她看了看那两个人,又加上两句:“明日走得长,卯时就得起来,你们不可折腾太晚。这地方凉,帐篷里也好不到哪去,都捂着点。”她边说边打着哈欠回自己帐篷了。
陈述之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这几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帐篷里是有些凉,梁焕趴在褥子上,翻出于问荆给他的药膏,递给陈述之,撒娇道:“你给我抹嘛。”“这是抹哪里的?您哪里受伤了?”陈述之接过药膏翻来覆去地看。
“啊……这个是抹后面的,我有点上火,前两天流血了。”陈述之吓了一跳,赶紧把药膏放回去,“要不您还是自己抹吧……”“怎么,你不是挺喜欢伺候我的么?”梁焕瞥他一眼。
陈述之垂了头,低声道:“这个,就是觉得……不太恭敬。”听到这话,梁焕气得想把枕头扔他身上,他哀嚎道:“恭敬你个头啊!我都疼死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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