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被他这么一弄,再不敢去碰他,使劲缩在后面。
“陛下,我想通了。”“嗯?”“刚才说起我家的事,我想起来,我从小是被我爹骂大的,娘又离开了,便觉得万事都是自己不好。其实也不能怪您,寻常人跌了一次不会一蹶不振,可我以为,会出那样的事是因为我不配……”梁焕往后伸出手,抓着他的胳膊,一直往下握住他的手,思忖着他的话。
“行离。”他转了手掌,与他十指交扣,说得很郑重,“别人欠你的,我给你补回来。别人骂你,我就成日夸你;别人会离开,我不会再有第二次。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不只是我,这世上一切好东西都配你。”一阵冷风拍打在面上,陈述之忽然觉得有些冷。他还是挪回去抱着他,贴在他背上取暖,轻轻说:“谢谢你。”梁焕往前躲了躲,皱着眉道:“你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就想跟我说这个?”“啊?啊……是。”“你那个时候不应该恨死我了吗?”“不会的,您给了我那么多,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恨。”听到这话,梁焕微微抿唇。他抬头望着视线之外的远方,“日子还很长,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给你。”夜晚,于问荆提着药箱走进帐篷,看见陈述之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些纸张,凝神思索。
“儿子,想什么呢?”陈述之抬头看见她,笑道:“我在想,楼萨到底是什么人,以及察多国和流沙教的关系。”“你直接问你娘不就好了,在察多待了十三年,这还是知道的。”于问荆挑了挑眉。
梁焕打开药箱的盖子,把她拉过来,“伯母,我感觉好多了,再吃一两顿大约就没事了。”于问荆低头给他找药,随口道:“不能这么吃药,病好了至少再吃三日,不然容易复发……”她把几颗药丸放在梁焕手上,然后坐到陈述之身边去,慢慢讲述:“楼萨是察多的官员,也是个药材商人,后来加入了流沙教,就用他卖药的钱养活教徒,所以当了个不小的头目。整个流沙教,都是这样几个商人养活的。”“至于察多国和流沙教,他们之间有些往来,但也不完全是一道的。”陈述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