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渐小渐远,与夜色融为一体。
梁焕避开窗子,慢慢扶着墙壁站起来,眼前冒了金星。现在去追他已经不可能,就只能一深一浅地往城门走去。
为什么?他为什么?
自己或者这个国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要了他那么多,却什么都无法给他,那也是自己的私事,他为什么要找整个大平算账?
愤怒的同时,梁焕拼命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不用怕,还来得及。既然听到了,回去弥补就是了。又没造成什么后果,他不用负责。以后他就不要做官了,就把他关在自己房里,那样他也永远都是自己的。
如果真有人要清算他,那就任由他们去。想保他的命,自己还是做得到的。那之后等着他就是了,他去哪里跟着他就是了。真到了那一步,就什么都不要了。
至少,他只是犯了错,他的心意没有改变,一切就不算最糟。
梁焕叫来这次去前线的将领,让他们重新设计了作战方略。然后又叫来邓直,把这几日所有经过陈述之手的文件都改一遍。接着他命令太医院立刻停止向察多贩卖合恨草,并禁止民间一切有关合恨草的交易。
但他没有阻止陈述之去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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