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对大平有益无害呢。”江霁话音严肃:“这件事从头到尾,有所牺牲的只你一个。我们既没要你命,你通敌卖国的事也不会人尽皆知,保全了你的声名。你之后就随便找事做,要是真过不下去了,流沙教养你都行。这已是我们为你想到的最好结果了,这件事和杀了楼上那两人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听了这番话,陈述之盯着他恨恨道:“江云开,我把你当朋友,自己的事都告诉你,你却拿来胁迫我,你就这般黑心肠?”江霁轻轻摇了摇头,“那可真是抱歉了,毕竟我得把流沙教排在朋友之前。”望着纸上字迹,陈述之的脸色逐渐发白。
自己怎样都没关系,可若真的做了这些事,牺牲的一定不只自己一人。
可权衡之下,自己原是最无足轻重的那一个。如果筹码是吴氏夫妇的日命,以任何标准来评判,自己都必须牺牲。
见他那可怜样子,江霁拍了拍他的肩,无奈道:“这样吧,再给你加一条。等合恨草的事彻底过去了,十年二十年的,你再回来就是了,今日流沙教让你做的事你都可以往外说,怎么样?”“十年二十年,我还能回哪去。”陈述之惨笑。
“该回哪去就回哪去。让你往外说是我能给的条件,说了之后如何就不是我的事了。反正我们是要阻止合恨草进察多,你若觉得我们的办法不好,那你就换一种,只要你为我们达成目的,我就不会动上面那两个人……”听到的看到的一齐涌入脑海,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陈述之咬住下唇维持坐姿,在怎么走都是错的死棋中看不到出路。
最后,他艰难地启唇:“好,就按你们说的办。”听完这件事的原委,于问荆第一反应不是同情或悲伤,而是气愤:“你直接说有人威胁你,不要卖合恨草了,这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牺牲?”陈述之苦笑,“不要卖合恨草了总得有个原因,‘给察多军治病’这种原因不够用。”“原因就是有人胁迫你啊,这还不够吗?!”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了,根本无法去思考这些问题。他身子一歪,靠在她肩上,闭上眼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