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开始,似乎容易一些。
突然被人包裹,陈述之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受,以往梁焕带给他的欣快是温柔而缓慢的,有时他都玩够了,自己才刚刚唤醒。可这次不一样,潮湿的土壤用力挤压植株的根系,将整个人迅速往上送。
他闭着眼,轻轻地吐气。他觉得若以这个姿势结束极为不敬,可梁焕不让他动,他不结束,肯定也不会被放过。
那力道十分精准,加上这植株从未经受过如此打磨,稍一碰便茁壮生长。
身子舒服了,他心里却满是忐忑。他见梁焕拿桌上的茶水漱了口,忙匆忙穿好裤子,低下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梁焕收拾干净自己,又一头扎进他怀里,脸颊贴在他胸前,笑嘻嘻地说:“行离,你要了我,我便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许久没听见回应,他的头也渐渐垂了下去。现在说这个,还是为时尚早吧。
然而过了半晌,陈述之缓缓抚上他的脊背,就这么抱了他一会儿,忽然说:“好,我负责,一生一世,我都会管到底。”话音很低,却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狂妄的话。
崇景十六年三月。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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