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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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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4)(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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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其实,有时,梁韵宁可她爸像隔壁叔叔对待他儿子那样,犯了错,来一顿板子,倒也痛快。

    在她眼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远远恶劣于体罚。

    梁韵的母亲年轻时就是她爸的盲目崇拜者,至今都没有改变立场。

    记忆当中,她对自己的评价总是要和爸爸的形象挂钩:学习有退步——丢你爸的脸;跟同学闹意见——丢你爸的脸;就连个头长不高,也是——丢你爸的脸!

    梁韵自高中就开始住校,大学去了外地,后来又出国留学。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逃离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

    至少离家在外,她爸的要求也就是“定时给我汇报你的情况!”至于汇报什么,便是自己的自由。

    梁韵早已习惯了报喜不报忧。所以她的家人至今都不知道她其实在服用抗郁药物的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了,又会怎样呢?

    梁韵的父亲一定会说,“小年轻,就是没经过风浪,心眼小,想不开。哪里那么多事儿!”梁韵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所以,不要告诉他们。

    假装生活,她早就习惯了。

    梁韵盯着陈漾的消息,盯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好”。

    记得他说要自己减半服用,这次梁韵很听话地遵了医嘱。

    也不是因为要听他的话,只不过担心药量坚持不到最后而已。

    梁韵对自己说。

    每隔一天,也规规矩矩地给他发消息报告。

    这算是医生对病人的跟踪调查吧。

    梁韵又对自己说。

    晚上睡了几个小时,白天的食欲怎样,头痛的状况如何……陈漾每条必回,没有一次落下,尽管大多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很好。”“不错。”“知道了。”之类。

    梁韵自己好像也没有意识到,后来几天她的短信开始加上了一些生活上的其他细节:公司楼下新开的奶茶店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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