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谀之辈,纷纷从之,城内魑魅魍魉,争相效仿。
一时间许昌城内,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令人身心俱疲。
只恨人为刀蛆,羽为鱼肉,若非二嫂在此,不敢令二嫂遇险,关某何惜此身!
初至许昌之时,某家识人不明,错认曹营诸将乃仗义豪爽之辈,谁想人皮之下,竟是一个个薄情寡义,趋炎附势的衣冠禽兽。
此辈好以宴饮为名,独请关某一人至府上,酒过三巡,便唤妻女上来见客。
初时某家甚为感动,以为真心相待,欲结通家之好,唤妻女相见,可比升堂拜母之谊。
谁想此辈竟存的戏弄关某之心,那上来见客的妻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不禁风一般,个个走路都要跌至某家身上。
这倒便了,方可以其身体不佳恕之,更有甚者,使妻女就座于关某身侧,宽衣解带,依偎劝酒。
如若不从,还要解关某衣物,这还得了。
每至酒饱饭足,总要喝到身无寸缕,那帮禽兽之徒便消失不见,只留妻女与某同处一室,轮番相戏。
如昨夜乐进鼠辈,煞是气人,强令夫人与某喝劳什子合欢酒,需得合欢同时饮酒才可。
某喝酒时,夫人坐于某家阳物之上起伏便罢了,岂能与愚妇一般见识,但那乐进竟在一旁击节合拍,载歌载舞,五短身材,獐目鼠须,颇为滑稽。
乐进小儿,乱臣贼子,安敢辱我!
……是日,于张文远府上一醉方休,与文远倾述多日之苦,这许昌之地,怕也只文远乃忠厚君子,不阿权贵。
张辽劝曰:“云长兄,莫要动怒,诸同僚亦是好意,欲与兄结交,从此为同道中人”
羽怒拍桌案而起,斥曰:“汝尝闻天下竟有如此同道者乎?”
张辽又劝:“兄且暂息雷霆之怒,内子仰慕云长兄风采已久,今闻兄至,正当上前敬一杯酒”
羽惊怒交加,欲起身离席,忽觉身体酸软,体内欲火难耐,质问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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