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在四年前的一场港黑对内部卧底的刑讯。不过对方不会有这方面的记忆,我也不会自己说出口。对于他可能会觉得“我对他很熟悉”的事,这方面太多可以解释了——“我在某个地方无意中见过他”,“我在某个人口里听过他”,“我在某个组织里面和他对峙过”等借口太多了。
反正他也找不到我说谎的证据。
回到眼前的事,此刻,太宰治的说话方式已经带节奏了。
“你是港黑那边的吗?只要跟我说,是或者不是,就好。”我为什么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他认为我是,那么请自己找答案找证据,证明我是,然后让武侦社拒绝我入社;如果他找到的证据是“不是”,也是他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我要坦言呢?给他省时间省精力呢?
再来,我说的话,他真的会信吗?我和他交换立场的话,我是对他一句话也不会信的。
“太宰先生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虚与委蛇,浪费彼此时间。”我指腹摩挲着桌角,进入思考状态。
“绫小路同学是真的谨慎。”太宰治像是已经在我面前坐着的那样,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是坐在他那把转椅上闲然自适地打电话,试图扔出一个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我今天下午在犯罪基地——欸,叫什么来着,嗯,就是港口中央大厦那里找到了很多的犯罪计划蓝图,其中第一位就是“彻底摧毁武侦社”。原件其实很多都被删除了,但是据说我们御用的情报分子——田口六藏可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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