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酸痛,信步入阁,微微一抬眼:“眼前的老者便是道门天宗了吗,形体虽是衰朽,神莹却是内敛。”
“你在想什么?”天宗直言而问。明明未睁眼,甚至毫无气息,毫无动作,玄音自四面八方传来。
来人前行三步,再次站定,深深一拱,便径直落座在了台前几枚蒲团正中一处上。坐下过后,立即开口:“久闻不如一见,世人都说道门修法清灵空明,冲虚好静,吾观天宗内其身而身存,后其身而身退,实是不解。”
天宗开眼,神采一闪,整座阁楼似是连灰尘也随之一净,玄音再传:“好小子,伶牙俐齿,开口便要本座散功,还讽刺于我。而且我允许你坐在这蒲团之上了吗?”
来人直视天宗,直接倒卧在几枚蒲团之间,笑道:“吾在门外站了许久,一进门就看见前辈赐下的几枚蒲团。又一想,此地常年无人,定是为吾准备,所以便直接坐下了。现在想来,天宗仁慈,厚德载物,多摆几个蒲团的用意应是让吾躺下休息。”
天宗闻言,竟是许久不再言。玄音再传,来人已是梦与佳人。
“自百年前,就无人抵达此南冥天池。我也有百年未见生人,百年未曾开眼,未曾开口了。你既然谈到修法,我便一谈。有道以来,法门林立。至庄周祖师任天宗时,曾问众人道旁空心之木有用还是没用,众人皆有分歧。之后门内修行脱胎出有用之法和无用之法。我所重者便是有用之法。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来人闻声,浑身一抖,慕然全神聆听。“啊啊啊,前辈你刚刚说了什么。”
“臭小子,你这是来请教的态度吗?”
来人形容一敛,再次行礼,“吾开个玩笑,天宗莫要当真。晚辈有惑,还请前辈解之!”
“那个家伙怎么回答你的?”
“主事吗?他似是并不认同,吾反而被他说服了。主事说前辈能够助吾。”
来人苦笑道。
玄音响彻,直入神魂。“老东西真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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