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己不会痛苦,这是林波波从她那里学会的唯一技能。
林波波不愿意再想起自己畏畏缩缩的姿态。他拽起胡馨,又给了胡馨一巴掌,把女孩儿扇倒在地,但这个强势只存在了几秒钟,易蜓忽然翻滚着挣扎起来,用自己被捆住的双脚踹着林波波的小腿,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声音。
林波波攥住易蜓的头发,把易蜓的上半身提起来。他舍不得打易蜓,这是他能找到最满意的女孩子。易蜓的头发攥在手里像是绸子,触感丝滑。
林波波痛苦地说:“你的灵魂不干净,你被侵占了,你也需要教育。”他执着于“教育”这个词,那其实是个谎言。
林波波不正常的性认知让他对“做爱”难以启齿,正常性交无法让他得到快感,他缺失的那部分性教育都补在了性暴力上。凌虐是他自己找到的性发泄方式,他认为自己是对的,错的是别人,只有他是正常人。
这些女孩儿——这些被林波波抓住的女孩儿,在林波波眼里都需要教育。他把自己曾经遭受的屈辱朝着她们加倍发泄,但他又如此可悲,在所谓的“进食”后从不敢和尸体对视。
卫生间里的水龙头正在漏水,滴答的声音都被雨声遮挡。林波波扔掉易蜓,把胡馨朝卫生间的方向拖。
胡馨预感到卫生间里的危险,拼命推着林波波的身体。她全身都在抗拒着林波波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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