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很有趣,老师安排了固定座位给我们,按照学号的排列坐。
我左边坐的是北京来的男孩头女孩,右边坐的是与我同姓的大眼近视男孩。
而大眼近视男孩的前面是班长。
他鼻子大,嘴巴大,头也大,但不知怎的,我很喜欢他的笑容,感觉很亲切。
他经常回头来和大眼近视男孩讲笑,我也经常被逗得笑不拢嘴。
他还经常对我眨眼,在放电。
每次周一上课,我都很开心,好象找到了寄托,总盼望着那一天。
他也挺有学识,经常告诉我一些新奇古怪的事,我总是听得很认真,经常笑不拢嘴。
在那个时候,手机还是很罕有的东西,同学们与家里,朋友的沟通就要到学校的电话室。
每天都挤满了人。
那是计费电话,按时收费,说久了会被后面的人催,所以很多人都只能草草几句就结束。
打市话的排一边,打长途的排一边,如果都要打,就得两边排,听说有时候要在电话室待上几小时才能打到电话。
这种场面我是在大二的时候才见识到。
我大一的那一年,每天晚上都要接上两到三个电话,其中有一两个是大学同学从电话室打来的。
当时,我真没想到他们要打个电话给我有那么的艰难,也真谢谢他们都把我当知音,向我诉说他们的心声。
有时候,他们打电话来也很无聊的,说想找人聊聊天而已。
但我却是来者不拒,细心聆听,大家都能开开心心,感觉还不错。
他们也不一定都是喜欢我的,但他们就觉得跟我说什么话,我都不会笑他们,而且会真诚相对,感觉很舒服。
其实我大多都是一个听众,偶尔答上几句,但他们讲完后,都很满足。
我既没有给他们解决任何问题,又没有给出什么建议,就那么样,他们就是来来回回的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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